Frutillar德国城
智利的行政区域划分是按“región”(地区),相当于其他国家的省或州。全国共15个地区。除了包括首都的大圣地亚哥地区,其他地区都用罗马数字代表。这里的湖区是第X区,在西语里是"X región de Los Lagos", 简称“X región”。看一下地图就会发现,智利的湖区和阿根廷的湖区是连成一片的,没有明显的地理分界线。X地区的首府是Puerto Montt,其他主要的城市有Osorno,Puerto Varas,Frutillar,Castro,Ancud等,Castro和Ancud在智利第二大岛Chiloe上。2007年的时候,X湖区被一分为二,在湖区北部成立了以Valdivia为首府的XIV河区(XIV Región de Los Ríos)。在智利这一边,从Valdivia开始,就进入了大名鼎鼎的Patagonia,一直到南美最南端的火地岛和合恩角都属于Patagonia的范围。盼望已久的Patagonia之旅终于开始了。
从minibus上下来,恍惚中到了欧洲。巴伐利亚农舍式的建筑,尖顶的教堂,还有依恋着蓝色勿忘我的小蜜蜂。只等着路人来说声“Guten Tag”。
而湖畔的剧院和一个接一个的音乐主题的装饰品,则提醒着你不要忘记这座小城最盛大的活动,就是Frutillar每年一月底二月初为时2周的音乐节。
Frutillar真是安静,只有小鸟们在自娱自乐。是因为正赶上拉丁人雷打不动的午休siesta?这种英文叫firebush,中文叫什么怎么也查不到的小花,今天是第一次看到。在未来的两周里,将一路看到她热烈地点缀Patagonia的初秋。
市府对面伸向水面的码头,天气好的时候,后面的背景应该是Osorno火山。在这样的廊桥上走过,会不会留下遗梦?
Frutillar差不多逛完了,可以去Puerto Varas了。来的时候明明是在这里下车的,现在为什么一辆minibus都看不到了?这趟车应该很频繁的呀。后来才知道,来的时候是minibus的司机看到车上有几个观光客,特意绕道,到Bajo的湖边停一下放我们下去。回去的车还是要到Alto的汽车站去坐的。
看到路边有个“I"的牌子,就进去问了。一个模样憨厚的小哥,问他会不会讲英语,很腼腆地回答“一点点”。然后问他去Puerto Varas的minibus怎么坐?小哥憋红了脸讲出来的英语我完全没听明白,这个“一点点”还真不是谦虚。好象是说叫我去坐taxi,心里不爽,你是Info,哪有别人来问路叫人家去坐taxi的道理。算了,我自己饶舌头讲西语吧。小哥如释重负,一五一十终于讲清楚了。原来他说的taxi就是colectivo,这里大多数的taxi/colectivo就是跑这条bajo/alto线,很容易就搭到,固定车价是400。如果坐microbus是200,但是班次不是很多,要等一会儿。原来如此。这次以后,我宁可自己辛苦点饶舌头,也不再去为难智利人讲英语了。
Puerto Varas 巴拉斯港
早些时候Minibus去Frutillar的时候路过这里,已经看到巴拉斯港的热闹。这个样子才比较符合湖畔度假胜地的形象。一样的德国风味,一样的湖光山色,这里的内容却丰富许多。湖上有停着不动专门给人拍照的船,有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旅馆,有各式商店,包括我频频光顾的药房,还有一个赌场。
当中的牌子上标示着两国湖区主要景点和所有的Puerto(港口)。
第二天的一日游又在这里停了一下。等我买完药回到湖边,才发现阴天和晴天的风景实在有很大差距。同一地点同一角度,今天Osorno火山清晰地摆在那,昨天愣是一点都没看到。
回来发现,巴拉斯港虽然去了两次,照片却很少,连她那座美丽的教堂都没拍。也许是因为当时正急着去吃点心。
点了一杯Frambuesa和一杯茶,再加一只蔬菜馅的Empanada。Frambuesa就是冰镇苏打水冲覆盆子口味的糖浆,Starbucks里叫意大利苏打的那个东东。在秘鲁时点果汁,好好的鲜榨果汁,结果人家很大方地给你撒了一大把白糖,所以早就知道南美人口味巨甜。但是这个也实在太过分了,糖浆的浓度根本就是正常量的四五倍。还好还有另外一只茶杯,我直接开始化学实验的步骤,稀释,溶解,再稀释,再溶解。边操作边琢摸,智利的糖尿病发病率一定很高吧。
Empanada在各西语国家里的状况,有点象红烧肉在中国。虽然都是烤的或是炸的馅饼,不同国家不同地区的empanada还都长得不一样。隔壁阿根廷小巧玲珑象锅贴一样的empanada,到了智利就变成这种三角形或是梯形的大块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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